原创那年的泸州,我们的祖辈为生活而呐喊,谱写了一段川江悲歌
2022-08-03 10:21来源: 娱乐观察社
原标题:那年的泸州,我们的祖辈为生活而呐喊,谱写了一段川江悲歌
我想,我虽然能力有限,但是我一定要写一篇关于泸州川江船夫的小说,记录他们不为人知的川江故事——江阳沽酒客题记。
劳动光荣吗?这个问题还用问吗?至少一点你可以自豪,不管从事脑力还是体力,凭本事吃饭,江山父老能容我,不使人间造孽钱,这就是光明磊落。
但是“造孽”一词,其他地域不清楚,在四川则有两层意思。一种是这个人干了很多不好的事情,要遭报应,这是一种。另外一种有可怜的意思。多指身体残障,人生遭遇不幸,以及为了生活声嘶力竭到处奔波卖命,还只能糊口等等。
所以江山父老能容易,但是赚到的钱“造孽”与否就两说了。
在四川沿江一带的城市,曾经有一个职业并不入流,却很多人在这里打拼,那就是川江上的船工,也是河下人家。今天沽酒客单单想聊一聊泸州的船工们,我们那些祖辈曾经的往事。
泸州坐拥了长江和沱江,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水运才逐步没落,而最后的老船工基本上是在那个时候就退出来历史舞台。
机械船替代人力木船以后,虽然两江也没有风光多久,到底解放了人力。而在过去,航道上,不管是官方还是民间,船上人家都算是苦。泸州这边船夫子可不是老师,他们是九流之下的比十流还恼火(难受)。
今天我们常常把长沱两江比作母亲河,但是这两位母亲其实并不温柔,要想在江湖讨生活,你不搏击风浪,不去渡过很多险滩,那显然是不可能的。
在过去,弄船这碗饭不好吃,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一曲《纤夫的爱》活了于文华和眼睛男,说实话,没有那么虚胖的纤夫,也没有那么野性和浪漫的爱,这首歌虽然流行,但是真实的纤夫生活,可没有什么日落西山后的让你亲个够。
泸州航运千年历史,大河(长江)小河(沱江)各自风流,我们的祖辈曾经因为这两江水路发达,而造就了川南第一州和西南会要的美誉。但是当年的通江达海、五方辐辏、商户云集的盛况,我们却不应该忘记这样一群人,川江上的船工,他们很普通和平凡,但是他们却做着不平凡和不普通的事情。
当年泸州小市杜家街至水淹土地,每天傍晚,有数百上千的衣衫褴褛、皮肤乌黑、头发蓬乱、背着三尺宽的棕垫、裹着破旧被盖,到他人屋檐、庙宇、柴棚等寻觅栖身之处的中青年。
泸州船工,名称颇多,叫法不一,诸如“桡贩子”、“船夫子”、“拉爬手”、“水苦芥”等等。你听了名字就晓得了,他们是广大劳苦大众中社会地位最低贱、生活最贫困、劳动最艰辛的群体。
泸州有谚语说:“有女莫嫁船子,担心怕当寡母子。”又曰:“埋了未死(指挖煤工,矿洞挖煤,不见天日,如同被埋了还没死),死了未埋(指船工,累瘫了一天,躺在船上一动不动,如死了没埋)”。在船工中流传着“九流下井,十流则下河。”是说人有“九流”之分,挖煤工艰苦,还可算九流中的“老九”,而船工只算“十流”。
泸州长江、沱江上的木船,根据其大小有船工数十人到数人不等。通常船老板就是船的主人,小老板们常常也要劳动。在他的下面有驾长、桡手、号工及烧火之分。他们各施其责,并享有不同的待遇。
“驾长”在船工中地位最高,大型船上通常有前、后两个驾长,前驾长负责探水路,操纵前梢,调整方向。后驾长把舵和掌握风帆,为全船生产的指挥者和技术指导。又叫做领江,做到大领江就厉害了,技术好,工资也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