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不久,网络上有段视频很为流传。六岁的乌克兰小姑娘佳娜,朗诵了一首小诗,不仅震撼了现场的节目主持人,而且也让电脑屏幕前千千万万的中国网民为其洒泪。这是一个近年来稀有的网络文学奇迹。佳娜纯美的童音,是久违的灵魂之声;她朗诵的言简意赅而又散发着淡淡忧伤的诗篇,刹那间将听众的心击成碎片,诗歌再次彰显其致命的魅力。
乌克兰人能歌善舞,善写会画,极具表达感和文艺天赋。上面说的佳娜,来自东乌克兰的第聂伯彼得洛夫斯克。我有幸也认识一位乌克兰女孩,她就是1991年出生在东乌克兰尼古拉耶夫市的漂亮女作家叶卡捷琳娜·阿达姆丘克(Екатерина Адамчук)。前不久我和她在乌克兰首都基辅相识,起因是她写了一首题为《伟大中国》(Великий Китай)的诗,并准备自己谱曲,期望有朝一日能来北京演唱。那时我正在乌克兰舍甫琴科国立大学讲课,她将诗稿交予我, 世界杯都是哪里可以买球,希望我能翻译成中文,献给所有的中国读者。
阿达姆丘克在交谈中告诉我,尼古拉耶夫是一座文学之城,前有普希金,后有巴别尔,他们都曾在南布克河河畔驻足创作。文学大师的作品和美丽的大自然培养了她对人生的体悟,她自幼幻想将自己独特的内心世界表达出来,这是一种纯粹和美丽的艺术冲动。
阿达姆丘克从小在学校的舞蹈训练班练习芭蕾舞,后来有过七年现代舞编舞的经历,但这一切与她的文学创作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?
阿达姆丘克解释说,舞蹈是在用身体语言解析生命,日复一日,当音乐融入,激情点燃的时候,世界骤然间为她打开了一片天地,她的文学才华,在美的造型中逐渐明朗并且显现出来。阿达姆丘克说,在舞蹈中,人可以给观众带来眼神、姿态、动作以及面部表情,犹如诗行创作的用词、造句和韵律,它们所展现的千变万化的情绪,远远胜过人们对自身和他们所生活的世界的平庸讲述。
中学没有毕业,阿达姆丘克便成为东乌克兰最年轻的网络诗歌作者之一,当然她也写小说和散文,但写的最多的还是诗歌。逐渐地,写诗对她来说,已不仅仅是喜好,而且成为了她的生活方式。苏联解体后,乌克兰文学刊物迅速衰落,而网络的崛起又给新生代诗人带来了生机。阿达姆丘克说,21世纪技术进步,使得她自由而乐此不疲的“韵律游戏”逐渐成熟,写诗成为她感知世界和认识生命的方式。
近年来,她接连在网络发表了《统一》(Едиство)、《道路》(Путь)、《使命》(Предназначение)、《愿望》(Стремление)和《普遍》(Всебощее)等80多首诗作,尤其以这首《伟大中国》最受瞩目。前些年,她生活的城市尼古拉耶夫与中国山东德州市结为友好城市,这唤起了她对中国文化的向往,随着乌克兰与中国的文化与经济交流的增多,阿达姆丘克又有了亲眼目睹中国,并为她放声歌唱的冲动。她在谈到《伟大中国》一诗的时候说,这实际上不仅仅是一首诗,而且也是一部歌词,她准备谱成曲,还要编成舞,不仅在乌克兰家乡,还要到中国的长城上去表演。
2007年,阿达姆丘克的诗作在乌克兰的网络文学社团“金帆”(Золотой парус)和“天马座”(Пегас)举办的乌克兰网络文学大赛上获奖, 去网上买乒乓球玩去吧,有些诗作也刊登在当地的文学报刊上。2007年,尼古拉耶夫市出版了网络诗选《金色竖琴》(Золотая арфа),阿达姆丘克的诗作入选其中,同年,她获得了乌克兰金色竖琴网络文学奖。
阿达姆丘克告诉读书报特约记者,目前她最想做的事情,就是为她已经发表的诗作谱曲,让她的诗都变成歌。(本报特约记者 孙越)
伟大中国
作者:叶卡捷琳娜·阿达姆丘克, 翻译:孙越
有国家,升太阳,
中国啊,多富强!
向世界,敞开神秘之窗,
你知道有多少精神宝藏!
千百年的智慧,
光明的灵魂多高尚,
为创新发明,
为写新辉煌。
千年永铸,
历久弥新,
播种真理在心房。
我们为了美好的理想,
道路通向幸福的远方,
为了生活真正的渴望,
成为世界公正的力量。
理论思想光芒万丈,
人尽所知,我们的道路不寻常,
回头之路,没有希望。
勇往直前,没有彷徨,
所有的疆界都已开放,
为了世界累累硕果,
我们要像鸟儿那样飞翔!
中国,伟大的中国
崛起吧,富强!
你用今天的辉煌
将历史来传扬。
你的过去已成为阶梯,
脚步正攀登未来的时光,
那里正在创建理想的世界,
融入每一个伟大的思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