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微信里,有评论《富贵图》的文章,说到我的时候,说我写剧本不要报酬,是无偿的。其实不确切,我没有那么清高。
我改编、创作的剧本,二十多个,加上不同剧种的演出本,约三十多个。多数是我当文化厅长、艺术局长的时候写的。那时我是公务员。我主张改戏,改为大本成,我也主张写旅游文物戏。有朋友就将我一军:你不要光主张,你来一下怎么样?于是就上了改戏写戏的贼船,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,再也下不来了。
我写的剧本大多不是被指令的任务,而是甘心做贼,自找苦吃。有的剧本在写作时想到了剧团和演员,有的则没有目标,只是自己觉得是个戏曲材料,
世界杯用什么买球app,就写了。因此,有的剧本写成后一直放着,并不去找剧团,有的虽然给了剧团,却不去催问。
有的剧本被我当文化厅长时的剧团排演了。但那时还不习惯签约,都是工作份内的事。创作人员都是院团内的,最大范围不出省。因此没有编剧给多少,导演给多少一说,倒是剧团希望我给向上要点钱。我的原则是,新创作的剧目,厅里给一点,主要用于服装和舞台制作,
在网上去哪里买水仙花种球好,我改编的戏则不给钱,就用现成服装。因此我在担任文化厅长、艺术局长期间,山西和外省排演我的《桐叶记》《富贵图》《崔秀英》《宋丑子》《金谷园》《日月图》《蝴蝶杯》都没有签过约,也没有拿过编剧报酬。但这些戏如果获了奖,或刋物发表了,奖金或稿费不论几百元或几千元,我都收了,我并不大方。
我到中国艺术研究院后,不是公务员了,成了事业单位职员,领的研究员工资,退休后成了“三外闲人”,对自己的束管也放宽了。回到山西再写剧本,都是与别的编剧或导演等合作的,按规定必须签约,也就尝到了当编剧的好处,比如吕梁版晋剧《刘胡兰》,北路梆子《云水松柏续范亭》《宁武关》,我都拿了报酬。不过戏如果没有演出成功,我不签约也不拿钱。至于刊物上发了诗文,稿费少自五元,多至五百,都到邮局去取。还没大没小地与群友抢红包,哪怕一分钱也要收进钱包里,倒也是八零后的一种乐趣,何乐而不为!
2022年8月10日
曲润海,汉族,1936年生,山西定襄人。中国共产党党员。著名剧作家、戏曲理论家,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。1962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。曾任山西省文化厅党组书记、厅长,文化部党组成员、艺术局局长,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、党委书记。兼任中国歌剧舞剧院党委书记、代院长,中国演出管理中心主任,山西省艺术理论研究会会长、山西省戏剧家协会副主席、山西省作家协会理事,文化部文华奖评奖委员会副主任、文化部振兴京剧指导委员会副主任、中国戏剧家协会书记处书记、中国戏曲学会副会长、中国昆剧古琴研究会顾问、中国戏曲现代戏研究会顾问等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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