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每去公司,都要路过西一路二十米外的易俗社,有时间了也会去易俗社,可以说,我和易俗社的情感越来越深了,我和易俗社的距离也越来越近了。在易俗社110周年庆典的日子里,我确实有是有感言的。
真的没有想到,我过了五十,竟然和秦腔结下了很深的缘。我只是一位普通的戏迷,要放到上世纪八九十年,戏迷要想见自己心爱的演员,那真是件难事。我小时候也是受村里长辈们影响的,尤其周边村子唱大戏,我也会被大人带去,我记忆最深的就是《柜中缘》,那时候,只知道是西安来的大剧团在演;光电影《三滴血》在我村就演了三次, 福利彩票买中三个红球有奖没,尽管是别的村晚上演完,才到我村演,有两次都是十一点后才演的,可人们就愿意等,临近村子的人都来了,那真是看了还想看,百看不厌。说实话,小时候的我,虽然看秦腔戏,对剧情也只是略有所知,至于哪个演员、哪个剧团,都是不大知道的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对秦腔越来越感兴趣了,也更想走近秦腔。我知道了《柜中缘》、《三滴血》原来都是易俗社的经典剧,剧作者就是易俗社创始人之一的范紫东老先生,我也知道,范紫东老先生一生创作的秦腔本戏和折子戏之多,在戏曲界是首屈一指的, 竞彩买球视频,他被誉为“东方的莎士比亚”是当之无愧的。
我和易俗社结缘,最早是在易俗社大门口,和门卫老人的一番谈话,我知道那位老人很不简单,他是易俗社发展的见证人,易俗社演出戏报曾经就出自他手。我见过好些演员,因为演员们就在二楼排练。让我惊喜的是,秦腔衰派传人——王宏义老师赠送给我了他的演唱专辑,而须生泰斗、衰派一绝——刘毓忠老先生的照片就在专辑封面上。那是二零一零年前的事情,可以说从那以后,我有条件走进易俗社了。我爱听、爱看刘毓忠老先生的戏,他的《烙碗记》、《刘备祭灵》、《三滴血》中扮演的周仁瑞等等,就连他演唱的《周仁回府》,我也是在陕西广电台的“戏曲老唱片”中听到的。刘毓忠老先生是易俗社演员,也是他们那一期学员中的佼佼者。我知道和了解易俗社,一方面是看有关文字记载和文献,一方面就是接触易俗社演员和领导,再就是通过和八九十岁的老戏迷,尤其是易俗社的铁粉那里了解和知道的。1912年8月13 日成立的易俗社,我们从陕西电视台著名主持人陈爱美老师执导的电视专题片《我们的易俗社》就能看到,那里面有许多史料和照片。尤其对一些当事人的现场采访,让人仿佛走进了那个非常规年代,易俗社人历经苦难,坚强办社,成为全国首家戏曲抗战的典范。易俗社人1921年赴武汉三镇演出,轰动武汉,那时的武汉已有了易俗社的分社,这一演就是一年多,在全国都引起了轰动;易俗社人两次进京演出,尤其在七七卢沟桥事变前夕的进京演出,那才是用秦腔鼓舞国人抗战的有力见证。由易俗社创始人之一——封至模编剧的《山河破碎》、《还我山河》就是易俗社人戏曲抗战的经典剧目。我从心底里崇拜易俗社,我从心底里敬畏易俗社人。《西安事变》也和易俗社有关系的,易俗社能够走到今天,一个有着110年历史的世界级剧社,这在世界历史上也是极少见的。
每每去易俗社,都要在易俗社剧场停留片刻,看到这座经历过磨难的建筑,我仿佛看到了当年日本军机轰炸这座剧场的惨烈场景。易俗社是用秦腔抗战的剧社,日本人才那么痛恨易俗社,飞机轰炸就可想而知了。令人敬畏、令人惊讶的是,易俗社剧场在原址又重新建了起来,这里面的故事和情怀,能见证过的老人已很少了。易俗社是抗战的剧社,也是进步的剧社,“接管”改为“接办”那是时任西北局局长对易俗社人的温暖和关怀,易俗社在新中国换发了生机和活力,易俗社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步子走得更坚实了。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西北大学纪念抗战胜利七十周年晚会上,我见到了当今易俗社社长惠敏莉老师,易俗社人也带来了节目,我和她进行了短暂交谈,我知道,易俗社人是紧跟时代,响应国家号召的。我知道,惠敏莉主演的《柳河湾的新娘》就是易俗社新编的秦腔现代剧,也是抗张剧。在我的印象中,易俗社曾经上演过秦腔现代戏《日本女人关中汉》,那场戏,我可是在电视里看到的,但是村里人把电视机都围满了。二十多年前,我就听老人们讲,易俗社的文戏好,三意社的武戏好,我也是相信的,毕竟过去的事,我没经历过。从我这些年的经历来看,易俗社和三意社各有所长,都是特备棒的剧社。